她不知道失恋原来是如此的痛,虽然日子如自来水一般源源不断的往前流,有些事都留在了身后,但那种痛,那种不肯弥合的反复溢血,不是你想忘记就能从容忘记的。
在她好不容易撤下心防,接受了詹安尼,在一夜缠绵之后,他对她说那一夜没有意义,这是多么可笑又可怖的事实。
她的爱情之路一直平坦,不知如何处理这样的局面,除了承受只能承受。
她能体谅詹安尼现在的处境和悲痛,但无论如何,把那一夜说成无意义,她还是受伤了。
老家的空气带着一些潮湿阴冷,火车站广场的混乱着实让她吃了一惊。这是她和逸宇读了三年书的地方,空气中的没一个浮尘都放佛写着她和逸宇的故事。她拎着包走出站台,他还要赶到汽车站,再做2个小时的汽车,才能到家。逸宇父母那边,她准备回英国前过来一下。
面对前,她需要积蓄一点勇气。
舒樱走在街头上,无意中抬头,看到对面有一个提着行李箱的人向她挥手致意,隔着二十米的距离,舒樱看不清他是谁。
那个人穿过人流向她跑来,俊美的面容扬起灿烂的笑意,漆黑的发丝在脑后飘动,舒樱下意识地瞟了一下他的裤腿,双腿修长,玉树临风,街上经过的男男女女都不由自主递过惊艳的一眼。
“洛飞,你怎么在这里?”她惊讶地看向他,吓得不轻。
洛飞甩了下头发,优雅地把她拉到附近过的门廊下,防止被人流碰到。“我到这里来旅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