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李箱还是逸宇给她买的,她从瑞士来上海就是拖着这只箱子,她所有的家当就在这箱子里。一年多过去了,她的家当也没增减,还是饱饱的一箱子。
昨天,她去看了逸宇和baby,在墓园坐了半天。公寓到期了,她不想再续租,想回老家看看,然后呢?
舒樱叹息,她还没想好。
詹安尼不接她的电话,也不见她,她曾经去过san大楼,陈瑶下来见她,给了她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她的遣散费。
他就像是突然从她的视野里消失了,事情的经过,她都打听的清除,知道他现在过得很难,想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好好的抚慰。
但是他用沉默,用他的骄傲,把她拒之于心门外。
关于他们的将来,已是一个没有意义的话题了。
想起在d市,寒风中的牵手,夜晚的激情,清晨的求婚,舒樱有时觉得那像是一个梦一般。
有多少事经不起风雨的冲洗。
他说不要找他,她就不找。
他说不要再去公司,她就不去。
他说让她好好呆在公寓里,她就呆着。
她尊重他所有的决定,给他时间好好考虑。
等待会摧残一个人的身心了,她越来越坐不住。她很想很想他。
只是,他似乎已经不愿让她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