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给予他的这些感受,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取代的。
那个住在医院里,让她担忧的人是谁?傍晚时给她打电话,把她从他身边拉走的人又是谁?
这两天,她依然对他温和清雅,可是他却敏感地感到她不像前一阵和他那么亲切了,是什么改变了这些呢?
他突然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接过门童递来的车钥匙,急匆匆地驶上大道,高速地向舒樱居住的小区驶去。
车子穿过浩大而高远的寒夜,几近疯狂,幸好已是午夜,路上的车辆很少,终于平安地到达舒樱的公寓前。
他像失落了灵魂似的,“咚咚”地上了楼。
“谁?”舒樱迷迷糊糊,从梦中被门铃惊醒,披了件大衣爬下c黄,站在门里紧张得声音都变了形。
“鲍西亚!”詹安尼依在门框上气直喘,“快开门。”
舒樱这才打开门,一股酒气扑鼻而来,詹安尼借着醉意,踉跄地走进屋内。
舒樱大开门,掏出手机,凌晨一点三十八分,“你怎么来的?”她给他倒水,披着大衣只着睡衣的身子一直在大战。
“开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