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洪逸宇就是生化研究所的职工呀!我有时会去那里看看。”舒樱低下双睫,声音有点低落。
詹安尼灵光一闪,想起董健提起的有几个职工在瑞士医科大学进修的事,他一时没联系起来,那个剑眉朗目的男子看来是洪逸宇的同事,难怪舒樱上了他的车,那天,他们要去哪呢?
“安尼,我想拿一定是有心人所为,和药品没有关系的。那药在市场上发行不是一年两年的,以前从没有这些事,为什么偏偏在制药厂爆炸时冒出来?可是会是什么人呢?同行?仇人?”
“鲍西娅!”詹安尼转身向她,抚抚她的头发,“只要你不再东张西望,那些事,我总有办法解决。”
舒樱不解地看着他。
“你还爱着巴萨尼奥吗?”
舒樱一点都不迟疑,“当然,我永远都爱他。”
“除了他,你心里就容不下别人吗?不,我问你心里有没放过别人?”
舒樱不说话,抿紧唇。
詹安尼挫败地收回手,神情很落寞,“没有,对吧!你只爱巴萨尼奥,即使他这样对你,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面对困境,你还是忘不了他。而不管我如何爱你,你不爱就是不爱。”
屋子里沉默下来,安静得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
“安尼,我……”舒樱打破寂静,“我身体恢复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