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谣潇洒地耸耸肩,没发表任何意见,心想她可能在为詹安尼开脱。
“陈小姐,你先出去一下。”詹安尼脸色铁青地从外面进来,屋内气压一下陡降。陈谣朝舒樱吐了下舌,爱莫能助地叹了口气,带上门出去了。
詹安尼不仅脸色铁青,眼底也是青的,眼中有红血丝,象是没睡好。他清了清喉咙,舒樱为他泡了杯咖啡,把公文和日程放到他面前。
“鲍西娅,我们都是成人,不要感情用事,更不能把个人感情带进工作中,你考虑好真的要辞职吗?站在我的立场,我觉得你这个秘书很称职。”他很公事化的对舒樱说。
“你这样说,我对于下一份工作就有信心了。不是任性,我有考虑,也不会和钱过不去,而是真的觉得能力有限。”
詹安尼摊开双手,倾倾嘴角,按铃让陈谣进来,让她去人事处为舒樱办理辞职手续。
舒樱想拒绝领取一个月的薪水,但想想有可能是san的福利制度,欲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他看她表情温和,很是坦然,心中更不是滋味,想留也说不出口了。为她的破例连三天都没坚持得下来,她宁可清贫,也要在他面前装一份清高,沾他的光,她很难受吗?就不懂那个钢琴师有什么好,值得她舍弃和巴萨尼奥多年的感情。他从没见过出轨出得如此大方的女人。
詹安尼脑中突然一怔,“鲍西娅,你真的和巴萨尼奥结婚了吗?”
舒樱温婉一笑,清眸晶亮晶亮,“什么呀,谁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那你们现在仍相爱吗?”他小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