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飞,我和你不一样,我是成了家的人,有责任有义务,而你有坚强的后盾,可以随意挥霍你的人生,我不能,我要养活自己,还要养活快要出生的孩子。你想怎么玩,我不会再指手画脚,请你不要扯上我,好不好?”地铁里,洛飞给她挤了个座。她仰着头,看了他许久,含蓄地说道,“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不会和一个孕妇玩游戏的,那不道德。”气成这样,她连骂人的话还是一句都说不出。
“因为被炒鱿鱼吗?上海象那种公司多的是。”
“和这个没关系,是我主动辞职的。”虽然年纪差不多大,而他是金丝笼里的鸟,为了一份情都如此放任,为赋新词强说愁,而她却已有了一点沧桑感,深知生活的不易。
“我是指你的玩笑可以打住了,如果你再继续,我给洛教授打电话,把你的情况告诉他。”她会的不多,不惜用上威胁。
“他如果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会乐坏的。他最中意你了,以前就巴不得我能追上你,只是书呆子下手快,他没办法。”洛飞甩了甩头发,让旁边偷瞄他的几个女子失了神。
舒樱无力地按按太阳穴。“洛飞,你以前的那种高雅和斯文都哪去了?你现在讲的话怎么这样粗俗,我和那个女人有相同之处吗?你真是疯了。”
“因为截然不同,才能把她的影子抹去。说起来,我们应该是同类人,只不过我走岔了道,现在我要借住你的手回到原来的路上。我准备下学期回学院上课,争取拿到奖学金,给你买好的营养品。”他说得煞有其事。
舒樱头扭向一边,看着地铁外黑彤彤的世界,当他说的话是耳边风。估计洛飞不是发热就是神经短路。
“难不成你喜欢上那个假洋鬼子?”洛习突然发问。
舒樱白了他一眼,“莫名其妙。你以为人人都象你,只会谈情说爱,就没正事可做。我是有夫之妇,不是水性杨花。”
洛飞的脸蓦地苍白而毫无活力,身姿僵硬着,眼神里有种受伤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