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等我一会,我遇到了个熟人,打下招呼。记住,今夜,你的热情可是要为我绽放。”他挑逗地挤挤眼,长腿迈向窗边。
“好的!”宁曼曼抱着修长白皙的手臂笑笑,瞟了一眼旁边的钢琴,洛飞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她皱了皱眉,让酒保拿过电话,轻轻按了几个键。“蝶,洛飞今天有事不在,你能不能来替他几个小时?”
调酒师从柜台里抬起头,看到她噙着笑搁下话筒。
“嗨,肖白。好巧哦?”詹安尼露出优雅的微笑,和肖白握了握手,拉过一张椅,坐在梁清对面。
“你怎么会在上海?”肖白很是惊异。
“哦,现在奉父亲之命,在上海的子公司工作。”
“啊,那以后不是可以常见面了吗?”肖白笑着说,“喔,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妹夫,同济大学的外教,梁清。这位是我朋友的朋友,现在也算是我的朋友,詹安尼。”
梁清的脸青得已经完全扭曲得变了形,詹安尼没事人似的,一直保持绅士般的微笑。
“似乎我们不需要介绍,是不是,梁教授?”詹安尼身子向后一靠,像在欣赏梁清的羞恼。
“我怎么可能认识詹总裁这样的‘精英’?”梁清从齿fèng里挤出不屑的问语。
“呵,梁教授又是什么样的‘精英’呢?”詹安尼冷冷一笑。按理,气愤的人是他,梁清一幅正人君子的凛然样,他看得好笑。在那场闹剧里,最受益的人是梁清,该哭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