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天西湖的烟雨,第二日,我的嘴巴肿了半边,牙疼得我直想掉泪。
于小姐看着我抚着脸从酒店的楼梯下来,笑了,“太爱美了吧,雨天怎么没多加件衣服呢?”
不是爱美,而是我没有。以为是春天,这儿又偏南,我连短裙都捎来了。谁想到,这雨会下个没完呢?
看我眼眶通红的可怜样,她说:“算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点头。
“你最近是不是吃太多饼干了。”医生在桌子后上上下下地打量我。我老实承认,景点离住处有点远,我的中餐和晚餐都是靠饼干打发的。
“你太任性了,牙齿本来就有炎症,里面还蛀了一颗,天天吃饼干,糖份遗留在牙fèng内,虫子不出来咬你才怪呢,再加上一冻,痛了吧!”
是,是,医生讲得都对,要是我懂,现在也不用坐在这里。
“先打一针止痛,再输点液。”她的声音甜润,却毫无感情,可能这样比较有慑服力。
我必须留下来打吊针,于小姐事情多,我让她先走,一会自已打车回去。
不太会照顾的人很多,几个输液室里人都满满的,好不容易最里的一间还有几张躺椅。
打吊针是最无聊的,看着液体一滴滴流到血管里,有时觉着时光好象停止了。
“晨曦吗?”一个瘦削的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从吊液室的门外走了进来,讶异地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