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筷子,拉我坐到他腿上,“有,你不是吗?”
这句话有些苍白,伏在他肩上,我感动不起来。他总是不肯提起以前的女友,是淡忘还是太痛?
“干吗不讲话?”他捧着我的脸与他对视,“我是在讲真话。”
我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你说,和你一起有什么好处?”
“一日三餐有饭吃,两件花衣裳,一把零用钱让你使。”
“这么好呀!那我不工作算了。”
“嗯。”他的手在我的身后灼热了起来,“不工作就呆在家中,生个小娃娃当个伴。”
他是在求婚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应他上下移动的手而紊乱起来,气氛一下子迷离起来。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
沈仰南苦笑着冲我一耸肩,我脸红红地笑着下地,推他去接电话,他不肯放了我的手,拉扯着一起走过去。
居然是找我的电话,谈剑到北京了,听柏青说起我,便嚷着要见,只得找上沈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