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我脚疼得不能走路,看看他的表情,话连着口水一起吞了下去。
行李已送在大厅里,我向总台要了原来的房,洗了澡,换下一身装束,挑了件白色无袖裙,镜子里狼狈稍微收敛了些,这才放心下楼。
他的车已在外面等了。
一路上,他专心开车,我专心看夜景,似乎他把我带去天涯海角,都可以。
车在一个广式茶楼前停下,显然是熟客,早有小弟跑来接过了车,门童开门时,欠身问好:“晚上好,沈教授!”
餐厅有两层,带位小姐领着我们上了楼,我在楼上看到了几个只有在杂志和电视上才看到的面容,我不是粉丝,便做到象陌生人般直直地走过,但别人认识他,恭敬地起身招呼,他亲和地含蓄了几句,说他有客人,便走过了。
我们的餐桌是在一个雅间里,说是雅间,其实并不封闭,但有一个不受打扰的空间。“本想去吃西餐的,但看你很累,西餐的规矩太多,时间又长,下次吧,今天我们吃些南方茶点,清慡点的,可好?”他一边看菜单,一边对我解释。
我点头,要了萝卜包和野菜饼,还有虾饺,一大壶花茶。他要了同样的。
点菜的小姐走开了,微暗的灯光下,只有我和他。
不知说什么好,我冲他浅浅微笑。“真的好谢谢你,在没遇到你之前,我已经坐了很久了。”
他饶有趣味地打量了我好一会,“你和那夜有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