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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如果我为你在北京找一份老师的教职,你会不会考虑过来呢?呵,找工作可是我们公司的正职。”

“也许也许吧!”累了一天,我没有心情与他磨,随意应他了一声。

“呵呵!”他笑得象只开心的猫。“送你首歌吧!”

他发了过来,然后道别。

我不解地点开歌,沙哑的女声在室内流淌开来,是黄自的老歌《玫瑰花》

“玫瑰花,玫瑰花,烂开在碧栏杆下。我愿那妒我的无情风雨莫吹打;我愿那爱我的多情游客莫攀摘;我愿那红颜常好不凋谢,好教我留住芳华。”

幽怨的情歌,我听了一遍又一遍,不懂齐鹏何意。想太多,会催人老。我关机,去浴室洗澡。

终于可以躺到绵软的c黄上了,我觉着满身酸痛,却无睡意。听说那位沈仰南教授的学生从不缺课,而且别班的学生还旁听他的课,我不知他有什么窍门。我可以把一本《企业管理》倒背如流,却会因为学生的恶作剧而不愿进教室。同事教职,为何差别如此之大?

人与人是不同的,这是我睡着前的结论。

[正文:三,悠长假期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