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这样一个准博士也会那样?”
陈静眼眸如水,“除非你不爱,如果爱上,自然而然就如中邪一般,即使你本来灵巧、聪明、受过高等教育,当你爱上一个人时,依然会变得愚蠢,你受的教育毫无意义。”
“好象很深奥!”明静托起下巴,撅着嘴,不敢苟同。
“等那一天在某个地点,遇到某个人,你自然不教自会。”陈静调皮地冲她挤下眼。
“那个我暂时不期待,不过我很渴望能见见把聪明的静姐变成弱智的那个人。”陈静的话让明靓忘了自已的烦恼,好奇地想探个究意。
“呵,可以呀,他叫古杰,是个画家,住在宋庄,暑假时我带你过去住几天。”
“画家?”那是个什么样的故事,画画的与搞实验的,理性和感性、浪漫与实际,“无限伸长的地平线两端,怎会有交点?”她皱起眉头,喃喃自语。
“笨啦,地球不是圆的吗?再长的地平线伸出去终会相遇。”陈静轻笑着拍拍她的头,“所以任何事不要下太快的结论,看似不可能的事往往可能性最大。”
是吗?人生不是做菜,几勺油几勺盐,搭配得好好,人生有太多意外,防不胜防,如果有个什么无预期的出现,想想地球,心情就坦然了。明靓若有所思地颔首。
可是关于那个颜浩的意外,她接受得心不甘情不愿,没有心情再整回去了,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就是视而不见、熟视无睹,当他是空气好了,今天的事就当被蚊蝇咬了下吧,不理会。思绪理清,心情自然轻扬起来。
“静姐,睡觉吧!”伸了个懒腰,明靓看着柔软的c黄被,就想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