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依偎着,对着炉火,听音乐,看书,聊天,是我从小就想要的。你刚刚讲的是不是每一天?”他松开她,认真地问。
她愕然地点头,没想到一句话会让冰冷的他情绪这么激动。
“是承诺?”他在确定。
“对,是承诺。”不忍让他失望,她郑重点头。
她似乎看到他冷漠的面容上滑过惊喜,但下一瞬间,他又抱住了她,更紧,她放任自已依在他怀中。美国人的肢体语言一向丰富,她要也好好适应。
墙壁上的挂钟指向十一,“仲凯,我要回去了。”轻拍着他的背,她低低提醒他,也提醒自已,莫名地留恋着他宽大的怀抱,象座大山,很安全。
“我们结婚了。”他没有绅士式地放开,而是抱得更紧。
“啊,”她红了脸,“可是我们只是……”
“结婚的二个人应该同在一室,你刚刚讲过。”
“我不是那个意思……”
“到了美国,到我家,我们总要住一起的,你现在就必须习惯身边有个我。”
“可是……”
“我是gay,不会侵犯你的。”
“仲凯,”她有点无词了,结婚只是权益之计,并不是真的,可他却没有任何作假的意思,她有点心乱。“我还没有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