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尘无力地耷拉着肩,还是沉默吧!
邢田她们欢喜地逛街去,画尘拉着“战果”去宾馆。
宾馆离车站不太远,坐车方便。房间有点陈旧,还挺干净。画尘让服务员帮她开了门,所有袋子,她一个人从车里搬进房间。那叫一个累呀,汗如雨下,连内衫都湿透了。
忙完,急急忙忙赶回办公室上班。
邢程的第二封邮件在等着画尘,问有没遇见邢田?画尘回复:一切都很好。然后,那边一片沉寂。
画尘拿出手机,轻轻抚摸着屏幕。想给邢程打个电话,听听他的声音,和他聊聊他的家人。
指尖伸直,又卷起。
能给邢田打电话,为什么不能打给她呢?她不牵挂他么?
或许现在开会,不太方便。
幽幽地一声叹息。
像微风掠过水面,一圈涟漪荡过,慢慢恢复平静。谁知道风曾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