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我回国参加婚礼?”他有一点小意见。
她给的理由让他哭笑不得,“机票很贵的,何况还得是来回。”
“你那天一定很美!”他没办法计较,心里面轻轻柔柔地发酸,但这种酸却又是甜美的。
“天寒地冻,我穿得象个狗熊,所以连张照片都没敢拍。”
他震愕。
大三那年的五月,课程不太紧,他们也有了去电台、电视台的实习机会,呆在学院的时间不多。有天晚上,两人从旅游卫视出来,在路边吃了碗面。他准备考研,而她就象读书读厌了,一提考研,头就摇得象个拨浪鼓。
他又说起了。
“不考!我的最高志愿就是做你的贤妻。”她也不怕丑,音量高得其他吃面的人都看了过来。
他捏了下地的鼻子,拿她没有办法,“就这么想嫁给我?”他以额头顶着她的额头。
“是!”她非常坦白和肯定。她多大?还没十九周岁呢,要是结婚,都不够法定年龄。
有时,看着她,他都有种和孩子过家家的感觉。
所以,私下里,独处时,夜阑人静中,他抱着她,吻到不能自已,手指控制不住地滑进地的衣衫,在她粉嫩的肌肤上轻抚,总在那最后一刻,哪怕他血脉贲张,身体紧绷如铁,他都能生生地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