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睡到日到中天,两人被电话铃给吵醒。“我来接!”他按下还不太清醒的她,下了c黄。
“找你的。”他拿了子机进来,塞到她耳边。
“喂!”她睡意朦胧地问。
“嫂子,你不会还在c黄上吧?”盈月咯咯地笑。
“没有,没有!”她倏地睁开眼,一跃坐了起来,抓抓头发,“你在哪?”
“在安岳呀!嫂子,我想请你帮个忙。”
“行,你说!”
“我们上次录的那个碟销量非常的好,大家都被鼓舞了,局里特地成立了一个民族歌舞团,在周边几个市演出过,反映很好。我们想去北京演出,嫂子能帮我接洽剧场和演出商吗?”
叶枫抬眼看看夏奕阳,他不知何时跑出去了。
“如果很麻烦就算了,毕竟北京是首都,我们只是个小歌舞团。”
“不麻烦,我来想办法。”
他在厨房,水笼头开着,他细心地一颗颗地清洗糙莓,某个人很爱吃的。碗里水已经沸了,煮的是鸡蛋,微波炉里转动的是两杯牛奶。先垫个底,一会再好好地做午饭。
“奕阳,盈月想带团来演出!”她跑了进来,把身体的重量移向他的后背,手悄悄地从臂弯下捡了糙莓塞进嘴里。
“去刷牙!”他宠溺地拍了下她的手。
“你和音乐学院的教授们认识,你帮帮她吧!”
“她找的人是你!”
她愣住,“你不是她哥吗?”咋这么冷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