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兴奋的。我下飞机的时候,都不敢相信我真的到了巴黎。”她搁下茶杯,双手平放在胸前,按捺不住激动。
“你是为了观光来巴黎,还是为了别的?”
她斜睨着他,真佩服他敢这样问,明明是他先冷淡她的。
“当然是观光呀,不然这么冷谁愿意飞越半个地球过来。”她很认真地回答。
“再想想?”某人有点吃味。
“啊,我想起来还没告诉舒畅阿姨我到巴黎了。”她从他身边跳开,忙不迭扑向包包。
长臂一伸,缓缓地把她又拉回沙发……不,安置在他双膝上。“我来打。”
太亲昵了!虽然来之前,有过这方面的想像,但真的做了,好羞涩。她低下头,情不自禁咬住了指甲。
他轻笑,抢下那只受难的指甲贴近自己的唇,眉梢微挑,那边电话已接通,他很慎重地向妈妈承诺一定会照顾好安安。
然后,他又给童悦打了通电话。
以前他唤童悦是童阿姨,安安来港之后,他换口唤“悦姨”。他总是主动和童悦联系,和叶少宁到是联系少。一是叶少宁的工作,讲起来以公事为主,聊到私事怪怪的,还有叶少宁对于安安去港城读书,一直对他不满。所以他能回避就不会主动亲近。
不过,安安的公公和婆婆却极喜欢他。他只要去青台,总要去叶家别墅看望他们。婆婆罗佳英知他是世家公子,心中别提多欢喜了。他还带他们到香港玩过几趟,亲自做导游哦,行程安排得好,活动又丰富,还不累人,走时还赠送礼物多多。
公公对安安说,放在抗战时期,婆婆肯定是叛徒,糖衣炮弹一发,她就投降。
婆婆死活不肯承认,这是浩然送,我才收的,别人金山银山堆在我面前,我眼都不会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