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怎么了?”陆曼丽耸耸肩,很是不适应。
傅特助询问地闭了下眼。
“没看到他这样,像谁都欠了他巨债似的。三句话没听完,就冷冰冰地赶人。”
傅特助安慰地对她笑笑,“我进去看看。”
叶少宁抬起头,宛若几夜没合眼,两眼红丝,脸色憔悴,“不要请示了,房展会的事就按以前开会的要求办。我有点累,请帮我把门关上。”
很正常呀,就是有点沮丧。傅特助微笑,“我就在外面,叶总有事叫我就好。”
叶少宁捏捏酸痛的鼻梁,他也知自己非常异常,可是他控制不住,那么就一个人呆着吧,省得波及他人。
他直直地盯着办公桌上的台历,今天是三号,她大概已经走了。
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永远别回来最好。
他拍着心口,里面像有把刀。那把刀是他给童悦的,而且刀尖对着自己。
他知道她回过电话,真是没有耐心,也没有诚意,响了三声,她就挂了。他是不愿接,他怕听到她的声音,不管他讲什么,她都要走的。
真是了无牵挂,不像他,失眠、失落,纠结、痛苦,像在生一场无药可治的重病。
其实,他可以潇洒点,男人拿得起、放得下,哪怕是佯装。
他拿起座机,正要拨她的号。
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