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淌过一种绢细的清流,缓缓的,柔柔的。
只留下卧室的灯,其他的灯一一熄去。她掀开c黄罩,在c黄边坐下。丝被有阳光的味道,她轻柔地着。
包里的手机唔唔发出震动的声音。
她吃了一惊,拿出来一看。长睫不敢确定地扑闪,是她在做梦吗?
“睡了?”不带任何感情的两个字,加一个问号,可是这个号码,已让她噎住。
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手机都快给捂出汗了,她这才想起要回过去。
刚按键,又有一条短信进来。
“对不起,刚才那条发错号了。”
这次,她回得很快,“没关系!”
刚一发送结束,海浪与吉他的合奏把她吓了一跳。
她按下接听键,那边是沉重的呼吸。“是打错号了吗?”她问道。
“你希望是我打错吗?”他的心情好象并不好,语气有点僵硬。
“我不作希望,只面对事实。”
“事实是什么?我们应该是两个漠不相关的路人?”
“你这么晚打这通电话,就为问这个问题?”
他停滞了下,语气稍微多了点温度,“为什么回青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