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挂下电话,心情真的平静如水。
以前,她会和钱燕生闷气,现在真的不会了。她愿意钱燕永远这样嚣张,永远这般知足,这样,彦杰才会走得自如。
最不淡定的是江冰洁,天都黑了赶到实中,请保安叫童悦进来。
保安看着这张与童悦极其相似的脸,忙打了电话过去。
母女俩坐在街心花园的长椅上,四周有糙木的青涩气息,还有浓郁的花香。
江冰洁满脸的冷汗,眼中满是心酸,“非的要离婚吗?”她怯怯地握着童悦的手。
“离婚的人多了去,没什么的。”她故意轻描淡写。
“先前不是好好的吗?你爸爸把他夸得不行,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一定非得有事,就是缘尽。”
“他外面有人?”
她讥诮地弯起嘴角,“为什么不说是我呢?”
“我这么个悲剧放在你面前,你不会傻到重蹈覆辙。你自重得苛刻自己,不到山穷水尽,你不会选择这条路。”江冰洁非常肯定。
她震惊地看着江冰洁。
血源真是隔不断,知女莫若母,哪怕她早早地弃自己而走,这世上最了解自己的还是她。
访客是一批又一批,该来的一个都不少,罗佳英把童悦叫去外面说话。
“叶太太,”尊重是相互的,辈份大,不代表可以肆无忌惮的侮ru晚辈。她主动地换了称呼,“你有什么话,找律师来和我谈,请不要再打我电话。这次我会接听,下次我会把你的号拉进黑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