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应多陪陪你、和孩子讲讲话,胎儿有听力,出来后就会认得父亲。”
她默默低下头。
医生给她办了产检证,叮嘱一个月来检查一次。“对了,你叫什么名?”
“童悦。”
“也叫童悦?”医生皱起眉头。
她急中生智,“我是阅读的阅。”
“哦,姐妹俩。”
谢语药流还算顺利,没有什么意外出现,到底年轻,就脸上没什么血色,上下楼梯也不要人搀扶。赵清却心疼得紧,一张脸苦成一团。
天傍黑,三人回到实中。谢语上c黄休息,赵清在外面餐厅定了一锅鸡汤,立刻就送了过来。童悦闻不得那鸡汤味,忙避了出去。
青台五月的夜晚不算很热,风拂过脸,凉意习习。她走走停停,不时回头,仿佛忘了什么事。过了一会,才想起今天傅特助没有过来。
“童老师,你在这呀,让我好找。”保安从小树林后面跑出来,“那个人又来了。”
傅特助这次没有提食盒,也没有拎果篮,灰头土脸立着,显然是刚从工地上过来的。
“童老师,你请我吃饭吧。工地上出了点状况,我这一天就吃了块面包。”傅特助一拍裤脚,落下一层土。
她板不下脸拒绝,没有走远,选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饭店,家常菜烧得不错。同事偶尔聚会,都会来这里,价廉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