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已经燃烧到叶少宁的指尖,烫得惊人。“没关系,我还能撑。”叶少宁含笑,不过酒喝多了,心底泛上陌生的暗潮,如此汹涌,带给他疼痛的感觉。
“我不想你喝醉。”她看过叶少宁喝得面无人色的样,象自虐。
叶少宁一怔。
车欢欢自己也吃了一惊。
这样的语气,有着捂都捂不住的珍视与关心。如此自然随意地冲口而出,却是这般妥当和令人舒适。
叶少宁还是喝醉了,吐了两次,第二次用纸巾拭嘴巴时,眼前一黑,满纸巾的腥红。他撑到把司行长一行送走,礼貌地向乐静芬母女挥手道别,头一转,抓住最后的一丝清醒对罗特助说:“送我去医院。”
胃出血!
医生面无表情,说这是过年期间的常犯症,喝酒如牛饮,完全不把小命当回事。
罗特助送叶少宁去病房输液,刚坐下来喘口气,接到车欢欢的电话。
车欢欢到家了,有点不放心,打叶少宁的手机没人接,就打给罗特助。二十分钟后,她赶到医院。
叶少宁沉睡着。
“你回去吧,我陪叶总一会。”她对罗特助说。
“车小姐,要不要通知下叶太太?”
“你看现在都几点了,别吓她。要打几天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