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森怒容未消,环住左幽的肩。
经理承诺为左幽洗衣,另外再配一件上衣。
“不要了,他又不是故意的。”左幽不舍小侍应生惊恐不安的样子,“谁没有犯错的时候。没关系,我自己洗就好了。”
“谢谢小姐。”侍应生感激涕零的对左幽说,一会又惊恐不安地瞟向脸色铁青的迈森。
“好了啦!”左幽轻推下迈森,被泼湿的人是她,他气什么,不过却有种被呵护、珍惜的甜蜜。
这是很久都没有的感觉了。
“怎么办,我要先回去换衣,你在酒店等我?”她探询地看他。
“我陪你回家,然后一起去音乐厅。”迈森替她拉好她的上衣,左幽这才发觉胸前隐约的春光,脸蓦地红似晚霞,手忙脚乱地扣上纽扣。
文化公司的保姆车一直泊在酒店前。以前,左幽会坐前座,今天,迈森拖了她坐后面,当他悄悄握住她的手时,她惊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挣脱,任他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指很冰,握了很久,才稍稍有点暖意。
车停在公寓的楼下,左幽本想让迈森在车里等候,还没开口,他已经从另一个车门下来了,她只好和他一起坐电梯上楼。
迈森是第二次来到她家中了。她给他泡了杯茶,请他在客厅里坐会,掩了卧室的门,匆忙进去找出一件无袖的白衬衫换上,解开上衣才发现连文胸都湿透了,又急忙打开抽屉,翻出文胸。脑中忽地想起昨晚迈森在电话中问她是否不着寸缕,脸一下子滚烫得可以烤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