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传好呀!”康剑趴在女儿的旁边,温柔地看着她的睡相。
“你说她到底得了谁的遗传?”白雁危险地眯起眼。
康剑抬起头,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音量, “当然是我啦!你不就是我骗来的吗?”
“嗯嗯, 还算有自知之明。”白雁俏皮地笑,清眸在灯光下亮晶晶,康领导看得心中一荡,伸手就把她抱住,深情款款地吻上去。
“你疯了,囡囡在呢!”在滨江时,囡囡都是独自睡小c黄。到了这边,没小c黄,她才跟爸妈挤了一c黄。
“她睡沉了,我不来高难度的,只是……”亲一下,手顺便从睡衣下方探进了白雁的胸部,捏着白雁已敏感坚硬起来的ru头,康领导自然想起没有结婚时,两个人租处的c黄上纵情缠绵的夜晚,呼吸一下就粗了,不禁加深了吻,唇齿相依,用力地搅拌、吮吸,恨不得把满身的灼热和渴望全借着这一吻发泄出来。
白雁被康领导撩拨身子一软,整个人全贴在了他怀中。
“爸爸,囡囡也要吃……”就在白雁与康领导衣衫半褪、擦枪走火时,身后突然响起一句娇憨的请求。
两个人僵如化石,慌不迭地松开彼此,脸羞窘得如烤虾一般通红,鼓起勇气,才狼狈地回过头,戛地咬着唇,失笑摇头。
囡囡仍然睡得沉沉的,不知是梦到什么好吃的,小嘴巴象吸奶瓶一样,不住地蠕呀蠕的,不时冒出一句呓话: “囡囡也要……”
“都说过不能做坏事的,你看女儿在梦里都在监视着咱们。”白雁关上c黄头灯,睡到康剑的怀中。
康领导在黑暗里轻叹, “这是坏事吗?这明明就是关于国家关于民族的正事。”
“呃?”
“如果我们不努力,祖国哪有欣欣向荣的花朵呀?少年强,则国家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