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雁对天翻了个白眼,无语!
简单已经把讲话稿修改、校对好,放在康剑的办公桌。“你自己找本杂志看看,我先熟悉下讲稿。”
白雁巡睃了下室内,报纸是党报,杂志不是《半月谈》就是《党务工作》,小嘴噘了起来,无聊地拿了枝笔,在纸上胡画,心里面盘算过几天该回滨江上班去,她也要看看新房装修的情况。
“康县长,我们该过去了。”简单拿着会议记录走进来,瞟了一眼白雁。
康剑看了下表,点点头,拍拍白雁,“小雁,你是呆在这里,还是去会场陪我?”
“我才不要听你高谈阔论,我就在这儿。嗨,简单!”她抬眼,对着简单微微一笑。
“你……你……”简单惊愕地指着她,嘴巴张张合合,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脸上有沾到什么?”白雁纳闷地摸了下脸。
“你醒啦!”简单询问地看看康剑,又看看白雁,激动得脸通红。
康剑笑,抓好讲话稿就往外面走去。
白雁明白过来,瞪了简单一眼,“什么叫醒了,我又没有昏迷,我只是病了几日而已。”
简单捏了下自己的手臂,疼哎!
“对,对,病了几日……呃,不是几日,是一百多日。白护士,你算错了。”简单很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