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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食言了,寒暑假,他没能回云县。

假期一到,他们这帮新学员就被拉到野外进行训练,在沙漠中、密林里,除了电台可以向外联系,写信是根本不可能的。

假期结束,回到学院,一个个晒得象非洲人似的。

他给白雁打电话。一听到白雁的声音,他的眼睛红了,嘴巴张张合合,什么也说不出来。白雁告诉他,她要开始到医院实习,会上夜班,工作很辛苦。他问她现在还敢不敢上解剖裸?她说她撑过来了。

他想念白雁,但他回不去,他也只能撑着。

不知怎么的,和同学打篮球时心不在焉,被推了下,腿受了伤,被送到学院附属医院。

住院的一个星期,他过得很快乐,一边自学课程,一边肆无忌惮地想着白雁。

在医院里,他认识了一位泌尿科医生,叫冷锋。很俊美的男人,但气质太阴冷,不爱讲话。

冷锋大他四岁,在医院里属于很年青有为的俊杰。

冷锋晚上值班时,爱到他病房转一转。

这天冷锋进来,他正在看和白雁的合照。这是他要走前几天,跟同学借了相机,和白雁拍了好几张,放在一个相册里,他全带到飞行学院了。

“你妹妹?”冷锋抢过他手中的照片,问道。

他抢回,仍小心翼翼地塞进相册里,“隔壁邻居家的小妹妹。”说的时候,他的嘴唇情不自禁地浮起温柔的笑意。

“挺清秀的。”冷锋笑笑。

“不只是清秀,而且聪明,性格也好。她很独立的,什么都会做,从来不要人cao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