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剑想定,索性车和房也不认了,自始至终只说了一句话:你们证据齐了,就定我的罪,其他我无话可讲。
刘检气得是拍桌子高声骂娘。他审过共产党官员无数,这些贪污受贿分子,别看进来前神气活现的,一进来后,比叛徒还要叛徒,连唬带吓,不消十个小时,就能轻松搞定。康剑一个官二代,他以为也是纸糊的,没想到还真棘手呢!
他向领导汇报,领导也咂嘴,说北京高院今天有人打电话来为康剑说情,康云林是老政法书记,这政法一线上,有许多是他的老部下,做人别太绝,可是省里面的大领导又盯着这案子,真难办呀!
领导含含糊糊地说完,把事情又扔给了刘检。
刘检在院子里抽完了一包烟,起身进小楼,心里面拿定主意,为了谁也不得罪,康剑这牢是肯定要坐的,但坐几年,手里面就不能捏太重。
开了锁,康剑坐在桌边闭着眼假寐。近三十个小时没合眼,到底年轻,康剑还能撑住。
““康剑,你当真什么都不说吗?”刘检敲了下桌子,康剑睁开眼。
““该说的我已说过了。”,康剑还是那句话。
刘检冷笑,拉把椅子坐到他对面,“。你以为你保持沉默,我们就定不了你的罪?”,康剑平视着他,不接话。
““明天,我们就去滨江取证,等取得证据,白纸黑字放在你面前,你承不承认都不重要了。”
康剑点头。
刘检被他的面无表情弄的有些羞恼,呼地站起来,“我实话告诉你,你上面是有人在罩你,但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至少得劳动改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