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记,一切阴谋在灯光下可都是藏不住的,你请我到这么高档的酒楼吃江鲜到底有什么目的?”。白雁轻抿了一口酒,悠悠地画龙点睛,不再描描涂涂了。
“又来了。”陆涤飞很是不满,“丫头,你这话呢把我们之间的情意全说没了。我提个意见,以后不准喊我陆书记,这称呼把我们拉远了,你喊我涤飞。我们今天纯粹是个庆祝的约会。”
白雁淡淡地笑,“你恢复单身,有一货船的名门淑女抢着向你扑来,对你,是件好事。我一个离婚女人,陈茶嗖饭,有什么好庆祝的?”
“怎么不值得庆祝呢?至少你就有了光明正大扑向我的理由!”陆涤飞笑的眉眼生情,缕缕春风。
“唉,涤飞,你还是不太了解我呀!”白雁轻轻叹了口气,“我呢,这个人比较偏执、自私,对物对人都一样,从来不爱和人共享。”
“于是,你就是这么离了婚?”。陆涤飞从眼帘下面漏出一些光,柔柔地罩着白雁,诱惑她继续说下去。
白雁知道陆涤飞这一晚的苦心最想听的就是这个,她偏就点到为止。““唉,伤心事,不说也罢。”。她故意装出很忧伤的语气。
“丫头,恨他吗?”。陆涤飞给白雁夹了一只蛤。
“能彻底地把一个人遗忘,便是无爱也无恨。他现在对于我来讲,是路人甲。”。
“骗人。”,陆涤飞拧了下眉,象看大然猫似的看着白雁。他不信,他和前妻是和平分手,之后,两人通过电话,前妻对他脸不是脸、嘴不是嘴,那不是恨,就是怨。白雁把脸埋在自已的手掌心竭力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丫头,你对我还是不太信任。说真的,我对谁都没象对你这么关心过。我以为你对我的心是和我一样的。”。陆涤飞又受伤了,““我今晚,本来想有一个惊喜送给你,现在,算了。”,白雁很识趣地做出一脸急切,双眸晶亮,“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