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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冷锋的脸色也不算好看,但他没有表露出来。

““不是,我找你。”康剑说,“。我下午有个会议,我要换那件条纹的西服。”,

冷锋耳朵惊愕地竖起,不解地看向白雁。

白雁咬了咬唇,无力!

这个事呢,好似蹊跷,但说穿了什么都没有。康领导净身出户得比较彻底,一件短袖白衬衫、一条烟灰色长裤,晃着两膀子,扔下存款、房契、家中所有的钥匙,搬进了政府招待所。

白雁一开始考虑到他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收拾行李。她在整理衣柜时,好心地把他所有的衣物按季节、按类别,一一装进行李箱中,然后打电话,让他过来取。康领导说政府招待所没这么大的衣柜,暂且先放在她这儿。

这理由合情合理,白雁就答应了。

以后,隔个几天,康领导就要找白雁拿钥匙过来取换洗的衣服,顺便再把不穿的放在这里,这让白雁很烦。有时要命的是康领导要参加某个会议,他临时要换衣服,会半夜给白雁打电话,白雁睡眼惺忪地从c黄上爬起来,跟着他上车,来家里取衣服。

有过几次,白雁抓狂了,要给康剑一把钥匙。康剑坚决不接受,正义凛然地说道:现在我们离婚了,这房子只属于你,我还持有这钥匙,在别人眼里,我们扯不清道不明的,这象什么。

白雁气得咬牙切齿,不想跑来跑去,无奈之下,只得把康领导的所有衣服全运到了现在的租处,他想要什么,她直接拿给他。

所以,虽然他们已离婚一个月带十天,但在这四十天里,他们见过不下十次面,通电话无数次。

“你是现在去拿,还是饭后去拿?”白雁尽量一脸自然地问,往冷锋身边靠了靠,那边有树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