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站得那么显眼,简单也瞧见了。
他胆战心惊地偷眼瞟向康剑,不敢出声。下车不好,不下车也不好,手握着方向盘,眼帘低着,大气都不敢出,心里面替白雁捏了把汗。
跟着康助几年了,瞧着他现在是面无表情,可是就在这张空白的面皮下,一座火山正在急于喷发。
终于, 男人上车了,默默凝视着白雁,有点割舍不下的抿了抿唇,把车开走了。
简单悄悄地吁了口气。
康剑“砰”一下推开车门, “咚”地甩上,迎着白燕走了过去。
简单不敢久留,如蒙大赦,飞快地把车驶离风中心。
白雁理头走路,没看到前面有人。不留神撞上了康剑。
“对不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也没抬眼,让过康剑,又往前走。
康剑抓住了她的手臂。
她回过头。
康剑愣着了,白雁看着他的眼神是鄙夷的、愤怒的,如同看着一个恨之入骨的仇人。
“白雁,怎么了?”他皱着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