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转了几转,撇撇嘴,“你不做主持人真是文艺圈的一大损失。”
“啥意思?”萧子桓好谦虚地问。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迟灵瞳听到钥匙拨动门锁的声音,一扭头,谭珍提
着个袋子走进来。
“妈妈,中午不要准备酒了,萧子桓昨天喝得太多,现在酒还没醒呢!”
“是吗?”谭珍问道。
萧子桓一把抢到迟灵瞳前面,“谭姨,瞳瞳这是打击报复,你可以向交警借
个测酒仪,我绝对非常非常清白。”
“没喝酒,怎么尽说胡话。”迟灵瞳嘟哝着。
谭珍笑了,“你关伯伯家里到是藏了几瓶酒,下午不开车,可以敞开来喝。
”
萧子桓忙保证,“不开,不开,有人帮我开。”
“那好,你们看电视吧,我这就开始烧菜。”
“妈,你胳膊肘往外拐。”
萧子桓得意洋洋地挑挑眉,“谭姨这叫会做人,我们以后可是亲上加亲。”
“去,没一句正经话,不理你。”迟灵瞳一扭头,回房间去了。
“妹妹,你这不是羞涩吧?”萧子桓在身后大笑。
迟灵瞳回过头,狠狠瞪了他几眼,把房门重重地关上,这才闭上眼,脸皱成
了一团。
她哪是和萧子桓是一国的,她分明是孤立的,连关伯伯和妈妈都被萧子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