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写点东西。”
他跨前一步,抬手搁在她肩上,“今晚写得出来吗?以后不要再晨昏颠倒,
还是黑白分明好。想?”他的头低下来,语气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宠溺,竟有一种
缠绵悱恻的味道。那气息痒痒地吹在耳畔,她只觉得全身苏软无力,心里又如同
三月的微风拂过湖面,轻柔无限,却又荡起阵阵涟漪。
“嗯!”她象催眠般点了下头。
“我不放心,我要监督你。”他的手住下移,直达她的腰间,拥着她走进房
间,带上门。
她有一会闪神,当她醒悟过来,已被他带到了c黄边。
他弯下腰整理c黄铺。c黄上只才一只枕头、一条被,他把枕头放在c黄正中,拍
了拍,
哺哨她说了一句,“这c黄真小,以后要换个大的才好。”
她闭上眼,捂住胸口,已象不能呼吸了。
裴迪声唯一一次留宿她的公寓,也曾这样埋怨过。
老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冷吗?”他察觉到她在抖,返身半换半抱地把她放在c黄上,自己跟着脱了
衬衫也上了c黄,一抬臂,让她枕在他臀弯间,轻轻地贴紧。
她睁开眼,黑如点漆,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然后抬手缓缓摸着他的眼睛、鼻
子、嘴巴,摸得非常认真、细致。
黑暗里,他笑了,“不会以为我不是真的吧?”
她叹了口气,缩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