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疼生疼的。
“我什么都讲清楚了,你呢,那天开糙绿色吉普车的男人,还有那个耳朵有
耳钉的,你到现在都没向我坦白交待?”
“我凭什么交待呀!你是我的谁?”她吼得理直气壮。
裴迪声准确地对准她的头又是一敲,“好了,开始吧!”
她在黑暗中吐了吐舌,偷偷摸了下脸,滚烫、滚烫。
大幕上出现的第一张照片是一面滔滔的江水,江岸边杨柳依依。第二张是一
块用围墙圈起来的工地,施工人员没有进场,只见身上穿着写有某某园艺的几人
合抬着一棵大树往一座大坑走去,坑附近,糙坪初显绿色,盆栽里的花开得正艳
。
迟灵瞳拧了下眉,觉得这图片怎么看上去那样熟悉呢?
再下面一张,是电脑合成的图片,仍是原先那块工地上屹立着一幢幢三层的
别墅,绿树遮荫,湖泊、假山、花簇、石径。然后是别墅的近景、室内的布置
……再往下切换到一个拱形的大门,门上面,“憩园”两个大字令人目眩。最后
一张又换成了实景照片,一条新建的高速公路笔直地伸向前方,两边的香樟树在
风中摇曳起舞。
室内重归黑暗。
“什么时间的事?”工科生虽然不浪漫,可是却想象力丰富。如果说有一天
讲时光可以倒流或穿越到未来,迟灵瞳会不以为然地点点头。她认为一切皆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