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乐静芬冷笑,“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在我心里,乐董一直是个令我敬仰的女强人。关于这类的赞词,乐董一定
听到很多,不必我再多描述。乐董,当你从滨江把我召来泰华,关于我的为人、
品性一定都细细了解过。而车总是你结婚多年的丈夫,你一定也相当了解。你认
为车总找我能有什么事?”迟灵瞳抬起头,迎视着乐静芬的视线。
乐静芬沉默了,用一种复杂而又深究的目光打量着迟灵瞳。
许久,她才叹了口气,说道:“当我平静下来时,我细细想过,觉得昨晚我
是冲昏了头脑,失控了,你和车城不可能有什么的,因为车城他心里面装的是别
人……可是我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请你吃饭?”
“原因我说过了。”
乐静芬狐疑地挑起眉,“那前几天,我看到你坐在他车上,你们又是去哪了
?”
迟灵瞳不自然的笑了笑,“那……是我朋友的车。”
“不是车城?不对,你脸红成这样,你在说谎,你是做贼心虚。”乐静芬目
光凛冽。
迟灵瞳无奈地撇下嘴,“乐董,并不是做了贼才心虚,有的时候,贼因为训
练有素,反而不会心虚,心虚的往往是没有做贼,但被人怀疑做了贼。”
“好,我接受你的说法。我就当作车城故意说那一番话,让我看到来试探我
对他还在不在意。可是,小迟,你到泰华后,接触的人群我都清楚,宾士不是满
大街开的出租。除非你能告诉我你的朋友姓甚名谁,我才能真正信服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