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呵呵直乐。那次爸妈深夜从海南回来,正碰到她和他一同在晨晨房里,于芬差点砍了裴迪文。
“不要担心,如果爸妈为难你,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裴迪文瞪了她一眼, “你别cao心我,先想想怎么解释你这幅尊容吧!”
舒畅高昂的头耷拉了下来。
“畅畅?”果真,于芬一打开门,立刻大呼小叫, “你的脸和手怎么象变了形?”
舒畅撇撇嘴, “你没
看电视吗?那个……那个在玉树的人,都这样。那儿海拔高,气温又低。哦,我有点累,先回房休息了。”
她怕爸妈再问下去,踉跄地推开房门,躲了进去。
“电视里的人没这样呀!”于芬很纳闷。舒祖康悄悄推了她一下,她这才看到客厅里还站着另一个人。
“裴总! ”于芬与舒祖康交换了一个讶异的眼神,忙让座。
“唱唱在玉树采访时出了点小意外,刚好我在那,于是就把她先接回来了。”裴迪文笑着,态度温和、自如。
于芬一听脸色就变了。她能猜出裴迪文口中的小意外一定不会太小,他也不可能是刚好在那。 “唱唱……要紧吗?”这几年,意外不断,她的神经早己脆弱得不堪一击了。
“不要紧的,以后我会好好地看紧她,免得她总让你们cao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