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说。”宁致声音一哑,突然低下头,舔吻着她脸上的泪珠, “那你也不哭。”
舒畅退后两步, “我们去医院。”
“你陪我去?”宁致问。
舒畅点点头,转过身给他拿了件外衣,披在他身上。
宁致安静下来,由她扶着出了门。
到了医院,急诊室的医生慢慢拉开已经象
块红布的毛巾, 一看宁致的伤口,眉头皱起来, “怎么会搞成这样?”
舒畅回答, “不小心碰的。要不要输点血?”
“最好是输点血。” 医生让护士赶快拿消妾钳,准备针和棉球、药水。
宁致躺在c黄上,脸白得象张没有内容的纸,一只手紧紧握着舒畅。
“可是他的血型很特别。”舒畅担心地说。
“有多特别?”
“是rh阴性ab型。”舒畅知道这个也在十年前,她把他咬伤,陪他在医院fèng针时,哭着问要不要输血,宁致瞪了她一眼,说一般的血,他输不了。她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