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芬进屋拿了杯茶,“又没偷又没抢,也没杀人放火,犯什么法?公民都有发言权的。”她抬眼瞧了瞧门外,察觉人都走远了,把舒畅拉进屋内,“傻瓜,我这不是支持宁致的工作吗?咱们可是一家人。”
舒畅急了,感到事态有些严重,“咱们怎么和他是一家人了?”
于芬戳了下她的额头,“你们不快结婚了吗?”
舒畅无力地咬着唇,摆了摆手,什么也没有说,往楼上走去,一点吃饭的胃口也没有了。
开了门,她把笔记本包随意搁在椅子上,弯下身,从c黄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小四方盒塞进包内。
宁致把戒指给她时,让她好好考虑,她并没有答应这桩婚事。现在于芬象有点走火入魔般,已经把致远公司当作自家产业了,她觉得有必要和宁致好好谈一谈。
她神色凝重地给宁致打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
宁致的音量压得很低,“舒舒,我在开会,一会再回你。”
舒畅听着电波里传来“嘟、嘟”的忙音,烦闷地闭了闭眼。
她从衣橱里拿了件外衣,几场秋雨过后,早晚温差很大。她“咚咚”下楼,突然看到晨晨的房间里亮着灯。
她推开门一看,舒祖康坐在里面,身边放着一个纸箱,正慢慢地把晨晨摆在桌上的玩具一件件放进去。
“爸爸,你这是干什么?”
舒祖康对着女儿慈祥地一笑,“不是马上要拆迁了吗,咱家要做好带头作用。到时忙不过来,现在先带着收拾。”
舒畅不知怎么,眼里酸酸的,她蹲在舒租康的面前,握着他的手,“爸爸,你舍得离开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