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娇声抗议,“当然是不一样的。”然后,她便喋喋不休地向舒畅普及保养的重要性,直到舒畅答应买下一套保养口,她才笑眯眯地闭上了嘴。
舒畅不喜欢来美容会所也有这个原因,受不了这些女孩的舌灿莲花,每次都会乖乖拍钱买她们推销的东西。谢霖嘲笑她立场不坚定,放在解放前,就是一大叛徒。
舒畅无奈地点点头。
女孩的指法不错,在做面部护理时,屋内点起了香黄灯,舒畅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一看,都快九点了,搁在一边的包包里,手机响得声嘶力竭。
“舒舒,你人在哪?”宁致紧张不安的声音震得舒畅的耳膜发痒。
“我在美容会所。”
宁致长吁了口气,“是商贸大厦那里吗?你到六楼的咖啡厅等我,我马上到。”
“现在喝咖啡,还怎么睡?”舒畅正要抱怨,宁致已经挂了电话。她就着淡淡的灯光一看,有八个来电未接,六个是宁致的,二个是胜男的。
她边换衣边给胜男回电话。
“唱唱,那女人欺负你没?”胜男急切地问。
“你……向宁致求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