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太天真了。

纪言则先开车去了民政局,到了那里,全是一对对正在办理结婚手续的恋人.根本没有袁润之的身影。

他期待着能在这里看到她,而不是想象中的另一种结果。

找了几圈后,他不得不放弃,匆匆离开民政局,一边向地下停车场跑去,一边拨着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号码。

没多久,电话有人接了。

“艾米尔殿下,请问您有何事?”是卡姆达的声音。

“他现在在哪里?我要见他,告诉我你们现在在哪里!”

“艾米尔殿下,您忘了使用敬语。”

“卡姆达大人.如果你想给我上礼仪课的话,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纪言则的语气冷到了极点。

“艾米尔殿下,请您息怒。”卡姆达平静地报出了他们所下榻的饭店。

纪言则挂了电话,便开车迅速赶往那里,到了饭店十六楼,视线范围内全是他熟悉而又令他厌烦的白色袖袍,这些仆人一个个向他恭敬地行着礼。

这时,对面走来一个人。

他抬头看向来人,是从小伺候父亲的卡姆达,他有脸上永远都是那副死寂般的表情,“艾米尔殿下,这边请。”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一个简单的手势。

他跟随着卡姆达走进一个总统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