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膈成了两间,隔了雕花木门听着外面的温婉唱腔,喝着茶看外面的风景倒也不错。

东方炻突道:“我记得来之前告诉过你。你对我灌春药,逼我按手印,今天一并还了你。”

不弃i眨了i眨眼道:“你没这么小气吧?我家替你请大夫治伤,结果你不辞而别,晚上还敢闯进我的闺房,老头儿觉得你相当无礼。我家都没再指责你了,你这么小心眼儿?”

东方炻轻笑道:“对,我就是小心眼儿。”

说着他一把拉起不弃笑道:“我准备这出戏很久了,你看还是不看?”

不弃惊疑的瞪着他,东方炻道:“我请了个客人,你认识的。武功不错,不过玩计谋却不如我了。”

陈煜远在西楚州,不会是他!

东方炻移开墙上一幅画,露出道门。拉着不弃走进去道:“我劝你别大声嚷嚷,若是知道你在看,他一定很难堪。”

不弃好奇心越发重了,跟着他走进去。门后有一道石阶,不弃警惕的看着他道:“你不是想骗我着去地牢吧?”

“你觉得我需要骗你去?你在我府上,我闲仵么样由得了你?”东方炻慢吞吞的走下石阶。

不弃想想也是,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下去。

下面是间石室,空空如也。她疑惑的看着东方炻。

他微笑着拢着她的肩,将她推坐到墙边的锦凳上坐着,卷起墙上一幅画道:“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