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的一口鲜血。两个人,喷到对方的衣襟上。白矜云趴在地上,扶住胸口,赫赫的喘着粗气。端木景灏撞到墙壁,昏厥过去。
红光消失了。
一下子,安静得可怕。
耕烟止住了哭。推着端木景灏,连声唤他。又给他擦去满脸的汗水。白矜云在抬头的一刹那,头又低了下去。
以前,她不是这样眼中全然无他的。没有端木景灏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眼中全然无他的。白矜云这样想。胸口痛得更厉害了。
风波总算平定。
耕烟照看着端木景灏安然睡去,走出房间,薛如珩正端着染有淡薄血迹的水,从白矜云的房间里走出来。
“白大哥怎么样了?”
“死不了。”薛如珩同她说话向来没好气,她也知道白矜云这一伤,薛如珩必迁怒于她。她低了头,侧身过,在门口已听到低沉的咳嗽声音。推门进去,见白矜云苍白的面色,心中更加愧疚不已。但白矜云却只耿耿于怀她方才对端木景灏紧张的态度。因伤总会好,但有些事情,却未必能一如原貌。
“你还好么?”
“他怎么样了?”
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