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庭双手攥着那瓶液体,别开眼睛,“我不会,怎么弄?”
贺霭也不会。他不过是临阵磨枪的纸老虎,现在翻他的手机,还可以见到留存的搜索页面。但他依然淡定,“哥哥先趴过去,离近一点。”
蓝庭伏在贺霭交代的位置上,分开腿,隐秘的小穴深掩在臀缝间,他拆开润滑油的塑封膜,指尖沾上一大滩,送到穴口匀开,浅浅塞进一小节,脊背便难耐地拱了拱。
“继续。”贺霭说。凝视着那手指催开的穴,当真是花一样,感知似随着他的动作而敏锐起来,仿佛被湿热柔软包拢,虚幻的满足笼在躯体上。这是他的哥哥。
蓝庭光是被贺霭瞧着就足够兴奋,他粗粗浅浅插弄着自己,慢慢摸索出快感来,喘声愈烈,但室内贺霭的喘息更清晰,好像就附在他耳边。他汗津津的半边脸贴在床榻上,心跳声擂鼓般传过来,又像是过度兴奋的幻觉,他忍不住想,贺霭的心也像我跳得这么快吗?像我想他一样想着我吗?
贺霭的声音终于不平静了:“哥,我想插进去。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呢?”
“那就,进来。”蓝庭抽出手,带着丝丝银液,他撑开臀肉,向贺霭展露深处的渴望。
“我会找到你的。绝对。”贺霭喉咙里像有火在烧,嗓音都哑了几分,“到时候哥哥也要像今天这样,抬起腿,让我操进去。”
蓝庭含糊地答应他,哄小孩一样,“小霭想怎样都行。”
是蓝庭先射的,一股股精液浇在小腹上,他想去拿纸巾,被贺霭叫停了,他红着脸照贺霭说的,将那些白色液体抹到胸上,又红着脸看贺霭望着自己笑。贺霭倒还硬着,上面有筋凸起来,下边坠着分量挺足的蛋,全无要完事的意思。
蓝庭又趴回去:“这样会好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