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沈恻掳了你去干嘛?是不是为了寒玉神令啊?”
“他就是贪图我的美色,找着法子叫我跟了他。”
此话极为不要脸,素素是听惯了的。见沈恻无甚威胁,又道:“那你怎么就让恒玉睡了过道儿了,是不是过分了?”
“诶,没事没事。这会儿重莲教和南星宫的人都在临安城,恒玉睡门口我还安心点儿。”
理所当然的态度,脸皮厚的可以。
第二日辰时未到,日头已起。
阿难极为注重仪容,醒的极早。自己动手洗漱之后,又挑着包袱里头的衣裳挑挑拣拣,看到那已经被素素改好的山河赋,便拿了起来。
没作繁复的发髻,只扎了些辫子,随后用一金冠束于头顶。辫子从金冠之中垂落身后耳侧,只觉英姿飒爽,别具风情。
这论打扮,还真没人能比得上阿难。
整顿停当,开门之际恒玉也已换了身衣服守在门口了。见阿难姿色夺目,笑笑举了举手中帏帽,“让你每日带着这东西,倒是委屈你了。也委屈了我们几人的眼睛。”
这话听得舒坦,阿难没接话,只装作羞涩侧了头。
到了堂厅,桌子上放了些清粥小菜。
阿难吃着,心里不免打鼓,抬头看着恒玉,“辛大哥和刘大哥还没回来吗?也不知那金无量能不能看出那毒出自谁手。”
“他俩倒是回来了,在马厩喂马。至于那毒…”恒玉顿了顿,“金无量看了一宿也没看出这毒是个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