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揪,忙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抱进怀里。
眼睛一闭,它便在我怀里不动了。
我猛地僵住,死了?
这么一想,我的心口便被针刺似的疼,疼得我恨不能呼天抢地,肯定是白颜夕在我身体里作怪。
小毛球轻轻哼了哼,我才发现它只是睡着了,大概刚才变身累到了。
心口的疼痛也渐渐平缓了下来,我左看看右看看,四周依然一片空旷,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不知不觉离市区太远了,反正周围没有人,我又懒得一步一步走回去,干脆瞬间移动直接到了糖果屋对面那条街。
抱着睡着的小白站在街角,左右看看没有惹人注意,便穿过马路回糖果屋。
街角的大广告牌挡住了视线,我刚踏出一步,一辆大卡车便呼啸而过,我惊了惊,手上蓦然一暖,有人拉住了我的手,让我避免了被车轮轧扁的命运。
虽然车子轧不死我,可是被压扁了总是不太好看,感激地回头,对那人笑笑。
看清楚那人时,我的笑意僵在嘴角。
与记忆里某一处重叠,那男子正对我微笑。
他穿着白色的套头毛衣,灰褐色的休闲裤,身形挺拔颀长,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的眼镜,斯文而儒雅。
见我怔怔地看着他,他笑了起来。
笑容明净而温暖。
迦斯?
我缓缓低头,看他温暖修长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十指紧紧相扣。
听说,十指相扣,可以一生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