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李总说说话的风格还是没变。”

许南言的眼神来回在乔和李泽奕之间游走，这两个看样子之前还认识。

乔感受到了来自于许南言疑惑的目光，解释道：“我和李总早就认识了，只不过这几年我一直在国外住，就没再见过李总。”

又添了一句：“南言小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李总身旁出现女人，还这么细心维护。”

“话说完了？”李泽奕冷眼看了一眼乔。

“我这不是帮你吗？我可连一句关于你的坏话都没说。”

听见这话，许南言起了兴趣，“乔先生，李总有什么缺点嘛？”

“这……”乔故意拖起了长音，关注着李泽奕的反应。

李泽奕把合同往桌子上一撇，“谈公事。”

扭头对许南言说：“没什么问题，可以签约。”

乔在一头摇了摇头，恋爱了可不得了。

说话语气都得分跟谁说，这和许南言说话的语气，他都快怀疑面前这个是不是之前他认识的那个李泽奕了。

这一来一回，陈梦彻彻底底地成为了局外人，一句话都搭不上，无奈之下，拿起一旁的菜单，准备看看等会吃什么。

乔注意到了，“陈，你怎么现在就想着吃呢？你这个经纪人也太不负责了。”

陈梦：……

不然她还能干什么？

许南言把合同翻到了最后一页，准备拿起签字笔签字，马上要落笔的那一刻，停下了。

抬头问乔：“乔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