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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玩勾了下嘴角:“刚在h市买了套房子,院子里需要添点东西。”

符我栀手一滑,险些扔了手里的多肉盆子:“你?买了房?在这儿?”

他点头。

“在这儿定居?”符我栀问。

他再次点头。

符我栀一脸菜色:“可是秦姐不是说你月底就要出国吗?你这只是出省,不是出国,还是说我对出国的定义有什么误解?”

她刚搬进小公馆时秦吾就说过,二楼那位租户月底出国,后来偶然间她听见危玩和秦吾的对话,他确实打算出国没错,否则她怎么会那么嚣张地搬进去和危玩整天怼来怼去呢?

他拿掉她怀里抱着的多肉盆子,又抽了纸巾给她擦手。

“不是已经出过一次了?”他说,“英国那次。”

符我栀发出一个“你他妈在搞笑吧”的单音节。

她抽了下手,没抽掉,脸色发黑,明智地选择换个话题:“大冬天用湿纸巾擦手很冷的你知道吗?”

湿纸巾上的水盖在皮肤表层,吸热,冷。

危玩把湿纸巾扔进垃圾桶,顺手握住她两只白里透红的手,撩着眼皮瞅她,笑得有些意味深长:“那你现在整个人冷不冷?”

符我栀抽了手,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清脆一声响,没好气骂道:“滚蛋。”

转过身,手指却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轻轻碰了碰出了汗的手心。

逛完花市又逛起其他的,天色很快黑下来,危玩把她带去了酒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