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拿房已经被包下了,他们要想很快地出去,并不容易。
符我栀不能放,放了她,再想把她弄回来可不容易了,聂西旬那边拖不了多久,最迟下午他就能到。
没有把柄在手里,聂西旬更不可能同意合作。
至于危玩,到时候再说。
于是在聂柯的眼神示意下,四个保镖合作默契地围上了前。
危玩从小孤身在国外长大,架没少打过,如今的好身手全亏了当年打过的架,一次对付两个明显训练有素的职业保镖尚可,三个有些勉强,四个就不太行了。
纵是如此,他也没有让任何一个人靠近符我栀。
这个时候先逃才是最重要的,保镖被牵制住,聂柯弱不禁风的,能拦得住她们的人并不多。
然而符我栀并没有离开。
她在等人。
也等这个局面变得更乱。
她幽幽叹了口气,顺手解开腰上系得死紧的腰带,不怎么满意地嘟囔了一句:“来的可真慢,还得我继续拖时间啊……”
出乎众人预料,她那白色桑拿服之下竟然穿着来时的衣服。
秦吾只觉眼前视线晃动,五颜六色掺杂其中,愈发不可思议。
符我栀甩开厚重的桑拿服,眼疾手快地抓住其中一名不设防的保镖后领,当场蹬起一脚踹到他膝弯,借力弹起,半空中的柔软身躯微微弓着,纤细右腿猛地屈起,一膝盖狠狠顶到那保镖的后脊上。
一声突如其来的闷哼,让时间停止了。
聂柯和危玩难得一致地露出见了鬼般诡异的神情,就那么愣愣地盯着又是以相同方法出其不意弄倒第二名保镖的符我栀。
打完两人,抽空擦手的符我栀斜了斜眼:“干嘛?是不是突然觉得我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