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结局吗？彦看着眼前露齿而笑的女子，感觉到了她的温暖。

“喂，给点评价嘛。”灵姿嘟了嘟嘴，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现在像是在撒娇一般。

“很怪的故事。”好不容易，彦开了口，算是给她的努力演讲捧一下场。

“耶？”灵姿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原本以为他不会理她的呢。

“快到寅时了。”彦突然开口，并且松开了手。

“啊？”灵姿又愣了一下，随即握了握拳，感觉到额前的青筋在隐隐跳动。真是的，这个家伙，难道非得要这样跳跃式地思维吗？害她老是像个傻瓜一样反应不过来！

不过，今天他怎么这么乖，这么容易就放她回去啊。

“早点回去，明天来。”难得地，彦开口解释了一下。

闻言，灵姿差点没厥过去，真是的，她就觉得这个家伙不会这么容易打发的，原来他是想她明天还来啊！

“知道了，知道了。”灵姿挥了挥手，从他腿上跳了下来。灵姿也很奇怪自己对那个奇怪的家伙怎么那么纵容。

大概是因为他有些孤寂的眼神吧。

还有……灵姿忘不掉昨晚他醉酒后喊爹娘时的神情……

“提问！”灵姿忽然咧嘴一笑。

彦看了她一眼，没有表情。

“有一头头朝北的牛，它原地向右转三圈，然后再原地向左转三圈，然后再右转，再左转。”灵姿以极快的速度一口气说完，“请问，它的尾巴向哪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