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维芙在梦里喝酒,压根顾不上他的特殊需求,舔舔嘴唇,嘴里发出细微声响。
沈礼被憋到脸黑,在心里默数,从一数到十,数到第十一的时候,他猛地从床上起来,然后欺身压在她身上,双手撑在两侧,借着黑暗辨别她的轮廓。
她不知梦到什么,发出不清不楚的呓语,他低垂脑袋,只听见她在叫他的名字。
“我在这里。”他低声说着,随即压下去,趁着夜色暧昧,精准地攫住那唇瓣,磨蹭在唇齿之间,迟迟不肯进来。
“唔……”聂维芙以为酒瓶入口,舔了舔,没舔到酒,有些不乐意地蹙眉,立马移开嘴唇。
然而那唇又压过来,吻得密不透风,闷得她透不过气来。
聂维芙下意识地推了推,迷迷糊糊地从她的梦中酒吧回到现实,气息焦灼错乱,她却微微张开嘴唇,继而被攻城略地席卷一空。
就在她以为自己被闷在水里憋气而亡,唇上的束缚倏地消失,心头隐约间划过一丝失落。
“还要继续吗?”身上的人哑着嗓子,仿佛克制地问了出来。
聂维芙不明所以,嗯了一声,依靠本能,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
他又问了句:“知道我是谁吗?”
“沈礼呀。你是不是傻?”聂维芙困惑地说。
沈礼点点头,低声说:“你知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