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白衣现在需要的是她才对。白鹤摇头,表示没事,继续与品甄有说有笑的回到了营帐内。
很快的,她熬制好了一大炉草药,吩咐那些官兵配给了每位需要治疗的病人,这时天色也晚了。
“官爷,我可以回去吗?”
“不可以!他们的兵没好之前,你不可以回去。”
切,囚禁啊?简直讲道理,给他们治病又不给自己钱,真是的。“那总得分配给我一间帐篷吧?”
官兵一听,伸手指了指几个帐篷:“这里都是能住的,你想住哪,随便选一间即可!”
“……”算了吧,她宁愿住在露天里,也不愿意和一群陌生的男人住。
搬来一堆稻草,铺盖在地上,品甄对白鹤无奈的撇了撇嘴:“我们就在这里救活一下吧。”
白鹤点头,欣然接受,要说起来,这可是他第一次与品甄同床共枕,虽然没有床,也没有枕头,他还是以白鹤的身躯。
“白白,你的身体好柔软哟。”以地为床天为席,品甄卧在白鹤的身体旁静静的望着夜空的繁星。“唉,白白,你知道这么久了,为什么白衣都不来找我么?”
一语道出,白鹤的心有些紧。
“唉,也许是他太忙了吧……”
点头,白鹤猛点着头,好像生怕品甄对白衣有任何意见。
“呵呵。”微微一笑,缓缓看向身旁的白鹤,她用脑袋轻轻蹭着它的身体:“躺在你怀里好舒服呀。”